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补上一句:“何况,我的身后,不是还有你么。”
这句话,大大取悦了苟律。
身后的尾巴顿时摇了起来,他抑不住嘴角的洋洋得意,清了清嗓子,道:“你知道就好,那就进去吧,别担心,我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事实证明,没什么好保护的。
里面比外面更加破旧,不过还算干净。
两间老房子,一看就是那种上了年头,本该拆迁但没谈拢的危房。
现在里面隐约透出光亮,显然住了人。
“她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,上一次去医院,穿着打扮都还可以……”童冉喃喃着,不由地放轻脚步,慢慢靠近。
可再轻,也还是有动静的。
但里面的人却像是听不见,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走到门口站定,屋子里架着一口锅,咕噜咕噜也不知道在烧些什么。
中年女人蹲在旁边,从锅里捞东西。
捞出来,吹凉了,挪到墙角处。
那里有把竹椅子,应该是屋子里唯一的完整家具。
上面靠着一个人,表情木讷,眼神发直,一动不动。
烛光勾勒出披肩的长发和稚嫩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