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医院,不是还挺如狼似虎的吗,怎么一回家,就矜持起来了,连衣服也不让脱了,跟炸了毛的猫似的。
当然,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。
猫顶多算傲娇,她家这位……唉。
重重地叹了口气,涂上口红,整理了下头发。
姜海吟拎起包包,出了门。
十分钟后,她被推进一辆保姆车里,扑通一声跪趴在一双高跟鞋前。
那双鞋非常奢华,镶满了钻,即使是暗处,也足够闪耀。
她揉了揉膝盖,庆幸车内铺了地毯,否则怕是要淤青一片了,回头被那个男人发现了,又要解释。
双标这个词,在邹言身上,向来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一千万,离开他,离开京市。”
一张支票出现在眼前,姜海吟抬起头,终于看清了对方是谁。
殷瑜婷。
她眨了眨眼,望着那张趾高气昂的脸,忽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保姆车内确实干净,一番扑腾,衣服上居然没有什么灰尘。
她意思意思掸了掸,起身走到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