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起唇角,取出副耳塞:“多谢吴叔,来,作为回报,今晚我会是你最忠实的听众。”
“……滚!”
意思意思半小时后,邹言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吴世宗气得直哼哼,抽出根雪茄深深吸了好几口,才平缓下来。
他关掉音乐,掏出手机,点了几下,发送过去几张照片和信息,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嗯,刚走。”声音里充满了恭敬,完全不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看得出,他挺后悔找我帮忙的,但没办法,对方姓陆。”
“是的,陆进的儿子。”
“您说得没错,以他现在的身份,就算手上有上千万上亿也塞不进去……他不想用邹家的关系,我已经故意彰显为难,表示没有下一次。”
“十几年了,他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失态过……您放心,这其中的关联,我一定会查个清楚。”
这时,话筒里传出几声咳嗽,吴世宗忙担心道:“您千万要保重身体。”
挂掉电话,低下眼,烟灰缸上的雪茄,已经燃得只剩个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