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大人看得起臣妇,只是臣妇却没那个分量,谢祁安新婚之日撇下臣妇是长安城中人人皆知的事情,之后更是留下和离书,若非谢家压着,臣妇早已跟他和离了,至于劝降一事,臣妇以为,由谢家其他人出面为好。”
陆修齐看得出来萧妱韫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血性子,倒是果真与谢家人格格不入。
“谢家人执拗,所以才请萧姑娘来。”
萧妱韫垂首沉默良久,不知在想什么,陆修齐等了片刻,才道:
“萧姑娘可愿前去?”
好一会儿,萧妱韫抬头看着陆修齐,没有回答,却问道:
“今日是阿音与陆大人大婚之日,生此变故,阿音如何了?”
提起谢德音,陆修齐神色间颇有些郁郁之色,片刻后道:
“她很好。”
萧妱韫却是轻笑一声,道:
“臣妇虽不知内情,但与阿音也算相交数载,知她脾性。摄政王故去后,我曾劝其改嫁,不想竟与他们谢家兄妹生了嫌隙,道我是凉薄之人。陆大人称阿音此番还好,怕是虚言吧?”
被萧妱韫一眼看透,陆修齐面色微僵,抬眼睨了萧妱韫一眼,双唇微抿,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