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宴念了声得罪,手压在她胸口处坐着急救。

等着小姑娘吐出水后,哇的哭出声来,谢清宴又喜又无措。

喜的是她没事,无措是不知该如何去做。

萧姑娘睁开眼坐起来,哭着抹着眼泪,紧抓着谢清宴的手。

“谢大人你怎么了?怎么能轻生呢?”

谢清宴看着小姑娘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,稚气的脸上还未褪婴儿肥,此时天色已黑,他透着微光看她,也并未想起在何处见过。

“姑娘认识在下?”

小姑娘被水淹的难受,这会还不自觉的哭着,听着谢清宴问起,她更委屈了。

“谢大人不认识我?我们都见过三次了呢!”

谢清宴一直外放,开始在江淮,后来在豫州,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女眷,实在对眼前的小姑娘没有印象了。

“在下愚钝。”

小姑娘本想与他细数相见的地方,只是此时河水冰凉,案上的风一吹,她打了个喷嚏。

谢清宴看她身姿单薄,又泡了大半日的水,知道她着凉了,忙道:

“姑娘怕是着凉了,先离开此处,找个地方取暖。”

小姑娘嗯了一声,站起来欲跟他一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