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是好意,也是为了保住平阳候府的爵位,去年襄阳侯就是没有嫡子,且跟族人关系不睦,没有过继嗣子,才被朝廷夺了爵位的,你可莫要糊涂。”
平阳候冷眼看着这些人,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,不过是看谢氏一个妇人,如今失了孩子,像趁虚而入,将自家的孩子送给谢氏。
“半月前,来了个医士,说是能治好元昌的病,便是他不能像常人一般行走自如,繁衍子嗣却没有什么问题,谢氏还年轻,不过是折了一胎,以后还会再有孩子,你们现在逼着谢氏过继,难道是咒元昌不成?”
平阳候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,族老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。
虽然大家心里清楚,陆元昌八成是不能人道了,但是现在谁能说出口?
谢德音低头不语,心中却有些惊疑。
平阳候将陆元昌单独安置到一个院落里,由他的心腹贴身照顾,莫非真的找到了医者给陆元昌治病?
谢德音对此事留了个心,等着族老们灰头土脸走后,三夫人一家准备走时,谢德音喊住了他们。
“三婶,那嬷嬷死的很惨,被她带来的人灭口,把肚子都挑开了,肠穿肚烂,肠子都流了一地。”
谢德音的声音冷沉空幽,仿佛让人看到了她所说的一幕,三夫人望着她沉邃不见底的眸子,骇的浑身一颤,不敢再直视她,只慌张道: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