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走了,你用过早膳后,再歇一会儿,府里的那些事儿交给下人就行,如今都七个月的身子了,不能再劳累了,好生的养胎,平安产子才是要紧。”
谢德音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,犹如压着巨石一般。
望着他时,乖顺的点点头。
周戈渊要穿回那铠甲时,谢德音想到那甲胄冰凉,沉默了一瞬道:
“王爷这甲胄先留着吧,我让人擦拭干净了给王爷送去。”
“不穿这个,本王没有外衫,穿着这棉衣出去也着实不像话。”
谢德音横了他一眼,站了起来,扬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。
“王爷等着!”
她捶打的那一下不痛不痒,这般使小性子娇嗔的模样,他格外的受用,只觉得心底微荡。
谢德音把元宝喊了进来。
“上次让你烧的那件外袍呢?”
元宝微怔,之后低着头说着:“奴婢这就去取来。”
周戈渊走来,从身后环住她,恶声恶语道:
“好你个小东西!本王穿过的东西都敢让人烧了!”
谢德音轻哼了一声,没好气的回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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