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他们的夫人,不能有怨言,便是有怨言的,也可以妒妇为借口,休妻便好。
所以,这世间处处都是贤良的妇人。
她这般一说,如今细细想来,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男人都容不下的事情,女人又怎么容得下?
“谢氏,本王......”周戈渊欲言又止。
周戈渊想告诉她,他并无其他的女人,自年少时便征战四方,并不像其他世家子弟一般,年纪小小便有了通房丫鬟。
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,更是无心情爱,十几年间一直南征北战,直到今年战事才消停一些。
若非是那夜遭了暗算,他与她之间也不会有交集,更不知她在床笫间是何风情,或许如其他亲王一般,择一世家女为妃,由着她张罗几房妾室,一生不过尔尔。
如今想来,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她又何尝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。
可是他如今好歹也是权倾朝野,二十七岁,如他一般年纪的,孩子都满地跑了。
这么当着谢氏的面说他之前没有过女人,他有些拉不下脸。
索性周戈渊不再提起这个话题,见她抬头望着他,等他说接下来的话,周戈渊面色发红,心中更加不愿她知道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