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袖一甩,盒子散落在地上,周戈渊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。

“你以为本王要用这种手段害了你腹中孩子?谢氏,你莫要以为本王给了你两天好脸色,便觉得在本王心中你与旁人不同,这个孽种,莫说是本王不屑一顾,便是真碍了本王的眼,顷刻间便能取他性命,还用不着这种手段!”

周戈渊甩袖准备出去,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书房。

就这么回去似乎挺折面子,便站在门口,没好气的喊着管家:

“平阳候府的那辆破车呢?备好,送她走!”

管家一脸懵,刚才还好好的,郎有情妾有意,这会怎么就翻脸了?

“回王爷,已经在后门处候着了。”

“带她走!”

周戈渊说完转身回了书房后面的休息室,衣袍挂住了屏风框镶嵌的宝石,哗啦一声,屏风倒在地上。

谢德音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,看着周戈渊跟炸毛的狗一样,十分的不能理解。

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这玉肌膏有麝香,他便如此过激。

管家在门口处候着,见谢德音走到屏风处,看着已经进去的周戈渊,行了一礼道:

“臣妇今日便先告退了,王爷保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