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他走在平排:“我一直没想通孟冬宁为何会得知罗隽去给赵府送信,所以我猜,这事是孟止透露的。”

方才诈那一下,也正好说明了孟止心里有鬼。

彦五是搬出来吓他的,但是我借他的口提到送信,是为了摆脱他怀疑沈妙缇。

有刚刚投下的引子,孟止的嘴不会闭的太紧。

只要不想死,他就得坦白。

“我怕你越卷越深。”周拓说:“已经死了很多人,就像是有人要故意阻断线索,你不怕有人对你下手?”

“已经卷进来了。”

从陆衍没有否定魏棠徽,准许我进入大理寺的时候。

我就知道我变成了一颗新的棋子。

但我不知道操纵棋局的人究竟是谁。

争储。

孟冬宁那日在大殿的话突然浮现在我脑海,脚步一顿。

周拓奇怪地看向我:“怎么?”

“你知道五年前,京都曾经发生过什么么?”

周拓不是久居京都,他未必清楚,可我还是想这么一问。

他没有停顿:“你指什么?五年前京都成安王势力被血洗一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