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知道你们来这里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了吧?”
劳拉和哈登吓得双腿发软,连连后退,眼神中满是惊恐,急忙向陈二柱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那两个制服男则得意忘形地叫嚣着:“哈哈,子弹对我们根本没用,你们就等死吧!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、命悬一线之际,陈二柱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,剑身散发着幽幽寒光,正是那柄神秘莫测的碧海潮生剑。
剑一出鞘,顿时寒芒大盛,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璀璨流星。
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先是猛地一怔,随即那嘲讽的笑声再次肆意响起,回荡在周遭:“子弹都拿我们没办法,就这么一把破剑,还能掀起什么风浪?”
陈二柱嘴角轻轻一勾,一抹自信的笑容悄然浮现,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芒。
刹那间,他手中的飞剑“嗖”地一声飞射而出,恰似一道划破夜幕的黑色闪电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。
寒光一闪,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眨动眼睛,只见那两个制服男的脑袋,如同熟透了从枝头坠落的果实,“咕噜噜”地滚落于地,殷红的鲜血恰似决堤的洪水,疯狂喷涌而出,溅得到处都是。
他他们的脸上,那方才得意忘形的神态像是被时间死死定格住了,恰似灵魂还在遥远的云端肆意游荡,全然没回过神来接受眼前这如雷霆般残酷的现实。
双眼瞪得极大,眼眶好似都要被撑裂,满是不可置信的骇然,仿佛目睹了世间最荒诞不经之事。
劳拉和哈登,惊得仿佛被定住一般,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。
劳拉的眼睛瞪得犹如两枚圆滚滚的铜铃,平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无尽的惊恐;
嘴巴大张着,那幅度,仿佛真能毫不费力地塞下一个鸡蛋,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,想要发出声音,却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“呃……呃……”。
哈登也是如遭雷击,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顽石,双手下意识地抬起,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心神,眼神中满是慌乱与迷茫,嘴里喃喃自语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