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使打听一番,兵分两路,有人去城外大营给苏庆节送密诏,另外的人则去向李楷洛宣读圣旨。
“圣谕:兵部尚书徐峤不通兵法,调度无序,已改任户部尚书。着李楷洛卸任左骁卫大将军之职,即刻前往洛阳担任兵部尚书,钦此!”
宦官留下圣旨之后,便去驿馆休息。
大惊失色的李楷洛急忙召集自己的次子李光进、三子李光颜共商对策。
“哈哈……真是太好了,没想到武太后非但没有惩罚兄长,反而让阿耶去京城担任兵部尚书,说不定将来能做宰相哩!”
年轻的李光颜开心不已,怂恿李楷洛明天就离开原州。
“事不宜迟,阿耶明天便去洛阳上任,以免叛军围了原州城,隔绝了交通。”
“儿啊,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!”
李楷洛心事重重的在书房中来回踱步。
“朝廷早不调晚不调为父赴京,偏偏在发生了赎李白这件事之后调我进京,分明是想让我做马腾,成为人质!”
“这……不会吧?”
李光颜闻言方知人心险恶,顿时泄气。
李光进道:“阿耶分析的有理,听从长安来的商贩说,长安城内都在流传着兄长侵吞赎金,与阿耶图谋自立的传言。”
“那怎么办?阿耶进了京,怕是就会被抓起来,我们兄弟三个如何是好?”
李光颜听完二哥的解释,更加焦急。
李楷洛双臂抱在胸前,在书房来回踱步,一言不发。
许久之后,终于下定了决心:“二郎、三郎,为今之计,咱们只剩下一条路可走,舍此之外,再无保全家人之策!”
李光进与李光颜一起拱手:“请父亲明示,儿子定唯父亲之命是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