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,他绝不可能交到楚嬴的手中。
并且不允许楚嬴手中有任何一个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。
“大哥,你很有本事啊。”楚喆跟在楚皇的身后,阴测测地盯着楚嬴,眼神里面充斥着怨恨。
如果说楚皇被楚嬴取代是羞辱的话,那楚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太子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就更别提心底到底如何怨恨了。
“一般一般。”
楚嬴嘴角翘起:“三弟,与其惦念我,不如回去和你的好母后商量商量,怎么保住你的位置。”
如今楚嬴既然已经高调过了,那他也没有必要继续收敛下去。
他抬手放在楚喆的肩膀上,将人稍微拉近几分。
“你以为,我真的会忘记当初是害了我母族的吗?”
“放心好了,一时半会我不会出手的。”
他要让这把高悬之剑天天悬挂在楚喆和皇后的脑袋上,要让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,他们永远猜不到,自己到底会什么时候出手。
楚嬴面朝楚喆,露出微笑。
不知为何,楚喆打了个寒颤,瞪大眼睛看着楚嬴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这句话三弟可要记牢了。”
楚嬴说罢,推了楚喆一把,目送他离开。
而旁边的楚钰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是朝着楚嬴露出了一个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楚钰自以为两人是盟友。
作为盟友,当然是越强大越好。
楚嬴转身想要离开,身后的百姓却将他堵得水泄不通,每个人看着楚嬴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。
不少人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钱袋,女性则是拿出手帕香袋一系列的东西,想要塞给楚嬴。
要不是郝富贵带着炎煌卫及时赶到,恐怕今天的楚嬴还真就没办法离开了。
毕竟也没有办法对这群百姓使用暴力。
“殿下上车。”
郝富贵看着围在马车-旁边的众多百姓,哭笑不得:“您今个可是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。”
将楚皇得罪成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能在京都呆多久。
至于那群将士,则是跑去纠缠剩下的炎煌卫们。
要不是这群炎煌卫找到了他们的家庭,他们今天军演非得闹出点事情不可。
“你们今天也看清楚了,你们觉得殿下会是对你们家人出手的人吗?”
炎煌卫们朝着天上翻着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