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这话什么意思?”楚嬴顶着一张茫然的脸: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还敢说不是你!瑨妃这些年和容妃多有摩擦,再加上刚才四弟也是给你敬酒之后才消失的,出现的地方还是在安宁殿,怎么就不是你做的了?!”
“三弟这话就有失偏颇了,我要是想要谋算谁,又何必将人带到安宁殿将麻烦引到自己身上呢?”
楚嬴听着楚喆的胡乱攀咬,只觉得好笑。
其实楚喆说得没错,事情是他做的,但是楚喆有证据吗?
“四弟到现在还未清醒,甚至和……交媾,这不显然是中了药吗?父皇,儿臣恳请父皇召来御医,一查究竟!”
闻言,楚嬴身后的秦兮月瞬间抓紧了楚嬴的衣裳,神情紧张不已。
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瑨妃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,再加上四皇子,一旦查明药物,楚嬴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!
“不能让他们查!”
秦兮月紧张得手心冒汗,不断催促着楚嬴:“你想死吗?”
今日种种,不难猜出定是瑨妃等人先行事端,但楚嬴行事也实在是太过鲁莽了些,一时痛快了,接下来怎么办?
秦兮月的脑子转得飞快。
尽管她在楚皇的面前有几分的薄面,却也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,至多不过看在她这张脸份上,哪里是真心实意地疼宠她,就算她求楚皇饶过楚嬴,恐怕也只是无用功!
“那就请太医吧,父皇,儿臣敢说自己行得正做得直,调查出来有半点药物,便算儿臣动手。”
楚嬴反手将秦兮月捏住,要她稍安勿躁。
“可若要是不是,太子殿下又拿什么来补偿我呢?我不过就是好心带个路,就惨遭污蔑,我母妃的宫殿更是被这群污秽之人糟蹋,这桩桩件件的,要怎么算?”
疯了!
楚嬴简直就是疯了!
秦兮月倒吸一口凉气,已经做好了在楚皇面前以死保下楚嬴的准备,欣赏也好合作也罢,她暂时还不想失去楚嬴。
“好!若真的不是你做的,本殿便——”
楚喆原本都要将话撂出口了,猛地被身后的皇后一拽。
“大皇子说笑了,如今是大皇子要自证清白,怎么轮到我们来给大皇子好处了,与其说这些,倒不如担心点等下如果查出来点什么,要怎么脱身吧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