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和见他各种驱使徒弟兼且一脸享受的表情,眼珠一转,将他刚才教训他们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噗!
楚嬴只觉得胸口中了一箭,心中悲叹,看来尊师重道的思想品德教育尚需加强啊。
他轻咳两声,:“咳,好了,小蛮,替为师将靴子穿上。”
小豆丁望着他染满大拇指的血渍,脸色隐隐有些纠结:“老师,你的伤这么严重,都还没仔细检查呢,要不先包扎吧?”
确实很严重,恐怕你还没包扎好,它就已经愈合了……楚嬴看着拇指上针孔大小的伤口,凛然道:
“无妨,这点小伤,还要不了为师的命,你只管替为师穿上就是,纵然真有不测,为师也无怨无悔。”
“不是,老师,我是说……你的靴子好臭哦,你可以自己穿吗?”
小豆丁瘪着嘴,嫌弃地看着地上的靴子,尖起手指,连续几次都无法下手。
“……”楚嬴觉得自己膝盖又中了一箭。
这就是自己的弟子吗?
一个二个,不当小棉袄也就算了,咋还都漏风呢?
连捧哏都没了,楚嬴彻底演不下去,只好悻悻重新穿上靴子,带着三个弟子继续前进。
没多久,一行人来到了一处白河的分岔口。
这个岔口分出一条小河,流淌数里之后,又会重新汇入主河道之中。
因为小河不宽,且上下游落差较大,所以这里的河水不仅较深,还特别湍急。
倘若是那怕水又不会游泳的人,光是站在旁边,只怕都要双腿打战。
王黑挞父子早就带着几名匠人等候在这里,见到楚嬴他们到来,立刻哈哈大笑着迎上来。
“殿下。”
王小蛮看着人群前方的王家父子,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爷爷,爹爹,你们怎么在这里?也是来接受老师考较的吗?”
“呵呵,什么考较,爷爷我可不懂,我和你这闷葫芦爹,是来找殿下学东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