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树上挣脱,落下时,不巧下面有一截枯木,当我发现时,已经躲不开了,”刀胜抚摸着受伤的腿,“那枯木将我划伤。”
“这要犯就是穷凶极恶!”紫灵儿也愤愤地说道,“真不是人!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
树杈上的单子墨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,“不会要感冒吧?”
“我们此程前往南疆,刀姑娘可一起去?”一眼会询问道。
“不!”刀胜一想到单子墨,那冷澈的声音再次出现,“我必须将那贼人缉拿归案!”
“刀姑娘有志气!”一眼会十分赞许,“要是我们时间宽裕,定留下来助刀姑娘一臂之力。”
“这缉拿要犯的事,本来就是我的营生,”刀胜握住莯玄月的手,温柔地说着,“你们已经帮我很多了,待我将要犯抓住后,就去南疆找你!”
“一言为定!”莯玄月眼神中闪烁着期待。
刀胜不愧武力已达武王,这伤口愈合的速度也相当惊人!一夜的功夫,那一瘸一拐的腿已经能正常行走了!
翌日,刀胜与莯玄月在破庙前告别。莯玄月继续南下,刀胜又折回密林中,寻找单子墨的踪迹。
穿越密林,单子墨和单柏聿来到一片农田,看到田间地头立起的稻草人,二人陷入了沉默。
“这稻草人身上的衣服都比咱俩的身上的好些吧。”单子墨伸手摸了摸稻草人身上的衣服。
“大胆!”一个扛着农具的人指着他们大喊,“有花子偷衣服了!”
二人听完,拔腿就跑。田埂中的草根泥土块将单子墨和单柏聿屡次绊倒,摔得原本就破烂的衣服更加泥泞不堪!灰头土脸的二人,灰溜溜地继续往前跑。
终于,一个小村子出现了。零星的几户人家并没有聚在一起,而是在自己的田头盖了个小房子。
单柏聿舔着脸挨家挨户地讨口饭吃,都被轰了出去。
“这村子民风如此冷漠吗?”单子墨看着单柏聿空手而归,十分不解。
二人坐在田埂上,正在发愁。一个妇人挎着篮子从他二人身边走过。
没一会儿,那妇人又走回来。
“一个铜板可住宿。”带着略有口音的声音,从二人头顶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