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昨天中午跟小宝回来的,回来吃过饭就去古城了。这不早晨非要喊我去古城看花灯,我不去她还撒娇。”
“跟人自来熟,倒是不怕人。”
“她在省城金巴黎做迎宾,当然不怕人了。”
“金巴黎?这个名字有点熟。”
“好像是什么会所,她也没说清楚。”
“我说怎么这么熟呢,这个金巴黎在省城很有名的。上次老王跟校长去省城办事,就是请人去的金巴黎。那里的消费可不便宜。”
“我对这个不懂。”
“金巴黎?你说那个刘慧在金巴黎做迎宾?”
“对啊,怎么了?”
“在医院刘慧说小宝是她的老板?”
“对,小宝跟是她老板的合伙人。”
“这么说来小宝也是金巴黎的老板了?”
“慧慧倒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二嫂,小宝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咱们啊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个金巴黎不仅在省城有名,据说他的老板在省城手眼通天,被人成为地下组织部长。”
“这个你也知道?”
“你知道了?二嫂。”
这次轮到窦苗苗惊讶了。
“慧慧昨天倒是说过这件事,我还说小宝考公务员稳了呢。结果慧慧说她老板倒是不想让小宝考什么公务员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说什么公务员不自由、不自在。”
“有得有失很正常啊,进入体制当然得受制度的约束。”
“所以金巴黎的老板不想让小宝进入体制。”
“二嫂怎么想的?”
“我?我倒是无所谓。”
齐玉兰说道。
“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能赚上亿的钱。现在有这些钱也是一天三顿饭,也没见得多吃多少。”
“没钱的时候想钱,钱多了吧也就无所谓了。实际上还真不如没有这么多钱呢。”
窦苗苗感慨了一句。
“苗苗,你是不是跟你家老王闹矛盾了?这几天怎么没见他来店里?”
“不说他了,说起来让人生气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男人有钱就变坏,这句话绝对没错。”
“什么意思?他在外面有人了?”
“你还记得年前跟咱们一块儿吃饭的那个干闺女吗?”
“是她?”
“我怎么都想不到老王能下得去手。”
“这个事怎么处理的?”
“给他干闺女一千万,断了来往。”
“我说怎么没见他来店帮忙呢?”
“他能有脸来?”
“这个事断了就好,日子还得往下过。”
“要不是为了蔓蔓,我就跟他离了。”
“你真要跟他离了,还真成全了他们,傻子才这么干呢。”
“我就这样忍着?”
“他们不是断开了吗?等以后慢慢地就好了,千万别犯傻。”
“先看看再说吧。”
齐玉兰看她这么说,便不吭声了。
家务事,再近的关系都没有办法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