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岳杰拿起面前的酒盅准备摔在地上,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宣泄怒气,更像是想借用这种方式来增添威严,提高震慑力。
可他的手腕刚举起来,就被一股大力遏制住,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直达脑门,疼的他表情就扭曲了。
“哎呦……陆时深,你干啥,你还想动手打人是不是?”
“这是陆家不是马家,轮不到你在这里摔碗砸盘。”
陆时深冷沉着嗓音说完话,便把马岳杰手里的酒盅拿下来,放在了桌上。
此时众人才堪堪回神。
马浩就是个欺软怕硬窝里横的,这会儿吓的头都快埋进桌子底下了,他总觉得陆时深眼神像是要吃人的怪兽一样,太可怕了。
反正他脸皮厚,只要陆时深不指名道姓赶他走,他就能死皮赖脸地在这里坐着,当做不是赶他。
今天喝顿饭菜这么丰盛,有酒有菜的,不吃可惜了,他长这么大,还没这样敞开肚子大吃大喝过。
马桂林连忙站起来打圆场,把马岳杰摁在了凳子上,“岳杰,你别冲动,时深是你表弟,你当哥哥的多包涵一些。有啥话坐下好好说,别闹起来被外人看了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