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夏澜云淡风轻的解释:“爹爹,老话说得好,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。
下针的先后,行针的手法,药材多一味少一味,多一钱少半分,都会造成天大的差别。”
“理是这个理,但是……”老头儿歪着脑袋,小小的眼睛写满大大的疑惑。
“哎呀,别但是啦!回头我给您找几本医书,您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医书?”袁无疾两眼放光,兴致勃勃。
“唔——是前朝御医翻遍大内百年医案,穷尽毕生之力编纂的,原本还有一本其子孙后代的批注与心得体会,但我保存不善,屋顶漏雨淋坏了。”
袁无疾心疼的直嘬牙花子,心肝脾肺肾都在滴血,恨不得胖揍她一顿。
“你这孩子!那可是稀世珍宝啊!你!你!你!你简直要气死你老子!”
夏澜耸了耸肩:“没关系啦!原书虽然坏了,但我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。”
袁无疾将信将疑:“真的?!”
夏澜点了点头:“真的!真的!我哪儿敢骗您老人家呀!瞧您那眼神,恨不得活剥了我。”
袁无疾转怒为喜,摸摸她的头说:“哪能呀!你可是咱们药王谷的少谷主,我要是把你怎么着了,上哪儿再去找个这么厉害的传人?”
夏澜扎完针,等了约莫一盏茶,将银针一根根取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