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”苏子苓嘀咕一句,“没有那他今晚怎么奇奇怪怪的?”

苏母面不改色的说道:“可能是酒吃多了,人迷糊了。”

“是吗?好像也没闻到酒味啊?”

苏母轻咳了一声,“那什么,锅里的水开了没?没开再添点柴火,把这些拿过去焯水吧,这两个我来切好了。”

说着她看向一旁的苏子仲跟二十,“你们俩也回屋睡觉去吧,这几个不剥了,留着明天炒肉吃。”

苏子苓忙着给竹笋焯水,刚刚的事也就被她丢到脑后了。

昏暗的屋里,橘色的光被风吹得摇摇晃晃,苏母伸手挡住了风,“这就可以了?”

“嗯,差不多了,阿娘你帮我提桶冷水进来,要把竹笋泡冷水里,明天太阳出来了再捞出来晒。”

苏子苓拿着漏勺在捞竹笋,见大盆里的冷水不够,她朝着苏母说了一声。

母女俩忙完已是入夜时分,两人坐在火塘边,吃着刚刚苏父烤好的豌豆。

豌豆壳已经焦黑,但里面的豌豆却只是起了一层虎皮。

一入口,汁水充盈,像苏父说的一样,甜。

“今年这豌豆可真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