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!”三叔婆看了看手里的钱,又看了看那个身影,对着身边的三叔公道:“这丫头,变化可真大!”

“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当初大家都以为她撑不过来了,没想到硬是熬过来了,这罪也遭了,是该享福了。”

三叔公神神叨叨的。

“说人话!”三叔婆没惯着他。

三叔公脚步一顿,咳了一声,“就是摔了一跤,开窍了。”

“哦,”三叔婆淡淡的哦了一声,“下次有话直说,别东扯西扯的。”

三叔公摇了摇头,“不过,你刚刚抓的那只鸡怎么像是你说要留着做种鸡的那只?”

“就是那只,种鸡哪只不行啊,只要是公的就可以,他们家人多,鸡小了怕不够吃,卖了就卖了吧,人家还多给了十文呢。”三叔婆进屋把钱放好,两人又开始挑红薯了。

“一会儿洗了就晾起来,明天早上估摸着水就没了,白天再给送过去吧。”三叔婆想着,刚洗了送过去不合适,有水的话压称。

“白天?”三叔公摇摇头,“白天不行,白天他们都忙,人都不在家,送过去谁称啊?你指望大嫂啊?她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,明天晚上送过去吧,晚上估摸着都回来了。”

“行!”三叔婆应了一声。

回到家,看着手里的大公鸡,祖孙三人面面相觑,“阿奶,你会杀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