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他得了苏母一个白眼,“你这猪瘾犯起来,还有你不吃的?”
苏子木:“……”
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
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苏子仲,苏子仲往火塘里添了根柴,“野蒜小坡头那边还挺多的,也没什么人去挖,个头更大一些。”
“多大?”苏子苓出声,她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里都是光。
苏子仲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,他愣了愣,用食指比了比,“差不多就指头一般大小。”
“那咱们找个时间去多挖点,叶子可以用来炒着吃,或者是做调料,它的果咱们洗洗可以用来腌藠头吃,脆生生的,酸酸辣辣的,可下饭了。”
光是听她这么说,大家嘴里的口水都开始泛滥了。
苏子仲点头,“行,等那天不去卖豆腐了咱们再去挖。”
藠头(图片)
昨天还是毛毛细雨,今天又稍稍大了些,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着,下了一夜也不见停。
早上起来,感觉温度好似更低了些,苏子苓刚打开门就被冻得打了一个哆嗦,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有了一种此时已经入冬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