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粮商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,他们在市场上经营多年,根基深厚,手段更是层出不穷。
你别着急,按我说的去做就行,好戏还没开始呢。”
荣老闻言皱了皱眉,但也没多说什么,毕竟吴财的商业眼光确实在自己之上。
……
欧洲某表面上的永久中立国。
天鹅绒窗帘把河水声隔绝在外,穹顶壁画里光芒之眼正悬在四人头顶。
椭圆会议桌上摆着四台开启反监听模式的卫星电话,屏幕里跳动的国际小麦期货曲线像条垂死的银环蛇。
A公司的负责人捏碎手中期货报表,纸屑顺着袖口金线刺绣簌簌飘落:"大夏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。
他们今年抛储节奏比花儿街算法还精准,郑交所每跌1个点,夏储粮就砸出五十万吨陈粮。"
B公司的负责人点燃细雪茄,火苗在琥珀烟嘴折射出蛇信般的红光:"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储备能力。
三周前我的人混进大夏的某个储备库,发现他们的地下粮仓规模远超我们的预估。"
C公司的负责人扯松爱某仕领带:"我们犯了个致命错误,以为他们只有三年战略储备。
但最新买通的几个夏储粮的仓库管理员告诉我...那些粮本上的数字,墨迹是上周才填上去的。
他们的实际储备量,可能比我们估算的多出三倍。"
D公司的负责人突然把平板电脑砸向桌面,深红色K线图在钢化玻璃表面炸开蛛网裂痕:"山省港口现在堆着七百万吨桑巴国大豆!
知道夏储粮怎么定价吗?"他模仿着播音腔捶打桌面,"每吨比我们到岸价低——0.1刀!"
A公司的负责人突然掀翻椅子,墙角的电子屏蔽器随着震动闪烁红光:"那就让北美粮船在公海漂到发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