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敏怀只当大哥是感慨陆长盛的出身,并未想其他。

很快,谢秉文见左右无人,便问起了谢清宴的事情。

“你可听闻那监工在牢狱中畏罪自杀?他是本案关键的证据,他这一死,清宴他岂不是无翻案的可能了?”

见大哥神色间满是忧虑,想到自己的失职,竟然忘了差人跟大哥说一声,让他安心。

“大哥勿急,没跟大哥商量便作了此局,是小妹的疏忽。”

谢秉文一听,便知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,等着小妹继续解惑。

谢敏怀将自己的计划低声的跟谢秉文说了一遍,谢秉文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。

望着小妹时,眼中与有荣焉的骄傲外,还有一抹心疼之色。

若非是痛彻心扉,又怎会这般思虑周全。

没有人天生便善谋,不过是环境所迫,不得已而为之。

“如此大哥便安心了,那位皇城司司正,我倒是有所耳闻,审案手段雷霆迅猛,有他助你,大哥哥也安心了。”

谢敏怀想了想,才反应过来大哥哥说的皇城司司正是周元谦的右侍卫长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