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处长,有事?现在是休息时间,要不明天谈?”
一个多小时后,三人看着两张照片,看着照片上穿着新四军军服的自己,六只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他家电话下班以后从来都打不通。”
夜,曾墨怡钻进张安平的被子,抱着张安平的胳膊,轻声说:
“我发现了一个抵抗份子的据点,但对方悬挂安全牌,想请您下令,让城管处随行,取消安全牌。”
他深呼吸一口气后,道:“还有,你……你注意下,他是大特务,和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同志,他手上沾满了同志们的血,你懂吗?”
两个赫赫有名的大特务争论着谁更像新四军无果后,才走出了里屋,站在了曾墨怡面前。
“放屁,我比你像!”
她这次来请示张安平,是因为发现了抵抗份子。
张安平拿起照片,点着了打火机。
但操蛋的是她拉起来的手下,对张安平这个主任可是尊重的很。
咔
“烧吧。”
而威力惊人的火箭筒,对上日军的坦克都能一发入魂,更别提汽车、据点了——这时候的日本人还没修建碉楼呢。
相比郑耀先的“矫情”,张安平可就没节操了,直接给郑耀先加辈。
几声干咳响起,才将曾墨怡从对未来的美好畅想中拉了回来。
“安平,等胜利了,我要天天穿着军服!”
眼见指派不动手下,注定要为情所困的情报处长,只能等张安平回来,这才有了张安平才回来她便登门的一幕。
自己的“丈夫”被自己的长辈这般说,曾墨怡很想大声的反驳。
曾墨怡看着袁农离开,心里暗暗叹气,什么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袁农面前,兴高采烈的向袁叔叔介绍自己的丈夫呢?
可能是脑海中的画面太美好,以至于一时间她竟然有些痴了。
袁农太关心曾墨怡了,不愿让曾墨怡有被怀疑的风险,叮嘱两句后匆匆离开。
等他们大量修建碉楼以后,火箭筒就该大发神威了!
才回到上海,情报处处长汪曼春便连夜来访。
“郑大爷!”
他不紧不慢道:“我给我讨了两套军服,我进去换下,你看看我穿上精神不!”
“是我以前的上级,也是我的长辈。”
她想告诉袁农,这是我们的同志,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忠贞的同志!
但不能说啊!
“嗯,我知道的。袁叔叔,您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“郑站长?请进!”
许久,张安平伸手要拿照片,郑耀先一巴掌拍开:“我再看一阵。”
郑耀先道:“你狗鼻子挺灵啊!”
两人正说着张安平走进了院子,郑耀先本打算示意曾墨怡不要提这茬,但张安平却率先道:
“袁农来过?”
郑耀先嘴上嫌弃:“谁有病啊才和你拍合照!”
这话让拿到了首波安全牌分红的汉奸们奉为圭臬,当然要自觉的维护安全牌的“安全性”。
曾墨怡拿起相机,照相前想了想,道:“安平,要不你卸妆?”
几分钟后,曾墨怡穿着宽大的新四军军服出现,虽然宽大,但勒紧武装带略收拾后,英姿飒爽之感扑面而来。
汪曼春倍觉荒唐,哪有抓抵抗份子还要取消安全牌的!
第二天。
“张首长,您滚一边去!”
三人悄无声息的重回彭浦镇,郑耀先进镇前和两人分道扬镳,而张安平则低调的回到了“张宅”,对着“父母”安排了一番工作。
张安平心中一惊,这是宫恕行动队的一个据点啊!
袁农啰嗦的像个老头:
这个世界很大,大到在八十年后,能容纳七十亿人口。
曾墨怡看到这两个新鲜出炉的新四军战士,眼前一亮。
“天保里5号。是一间杂货铺,我得到可靠情报……”
“丫头啊,一定要更小心些啊,更谨慎些啊!”
“城管处那边说没有你的命令,他们不能擅自取缔安全牌。”
郑耀先知道曾墨怡的身份——但两人没有相互以同志的身份交流过。
咳咳咳
但游击队缺乏重武器,袭击日军车队、据点时候伤亡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