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行知一走,赵怀素便冷声道,“她来做什么?她上次将母亲气的发病,居然还好意思上门来,再说了,我们可没给平西王府下贴!”

平西王妃和江家,以及两方直属亲戚,赵家都没下贴邀请。

毕竟是江慈的人。

如今江慈又和赵家闹成这样,难保江慈不会煽动娘家人闹事。

只要过了今天,礼成之后,江慈再翻不起风浪。

不管她愿不愿意,她就只有被休的份。

江家又如何?

平西王妃又如何?

只要他们咬定江慈善妒、不孝,即便是告到皇上那儿去,也奈何不了赵家。

赵老夫人道,“进门就是客,你千万别去招惹她就是!”

赵怀素撇了撇嘴,“我没事去招惹她做什么?只要她不惹事,我都懒得凑到她跟前去!”

苏行知一进了府,众人纷纷上前与她打招呼。

她耐着性子应酬了一番,便借口要去如厕,躲开了。

找到江慈时,江慈独坐一角。

她从江慈背后看去,只觉江慈的背影孤独极了。

苏行知又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
姐姐死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江慈,如今瞧着江慈过成这样,她也替姐姐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