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苏言自是心知肚明。

但他更知，此刻的自己，并未选择空间。

唯有坚持，唯有……继续战下去！

“嗯？天之见证？不是说……‘天之剑术’在金丹期之中，仅有一招么？”

“哼！不管你弄什么玄机，在我师叔面前，也休想泛起半点波澜！”

浓雾深处，严东升紧盯着苏言，话语当中虽是充满不屑，可神情却不自觉变得紧张起来。

天之见证之招未成，自然阵法的阵内阵外，风息云止。

天穹深处，仿佛有一双无情的眼，自高空注视着世间一切风云变幻，见证着沧海桑田，世事沉浮。

而被白虎逼得不停后退的无尘剑，亦在此刻再度稳住身形。

阵法之力所化白虎，无法压制无尘剑，也未被无尘剑逼退。

然而，身为阵法主持者之一的严东升，却能清晰感受到，自然阵法，正从内部开始逐渐瓦解。

就在严东升心慌不已之际，身旁浓雾翻涌间。

一道模糊身影，悄然出现。

“杜师叔，此人之招威力不俗，自然阵法，只怕……”

看到来人，严东升慌乱神情这才稳定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