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我做了什么？”末日十二猝不及防，惊得大叫一声。

“一道剑印而已，如果你不老实，我绝对不会手软。”聂天平淡一笑，他只是在末日十二头顶悬一把剑，确保后者不会耍花样。

这一手，跟当初的封脉之禁一样，只不过，聂天和末日十二的身份对换了一下。

末日十二一脸阴沉，拳头攥得死死的，指甲都渗到血肉里了。

“末日十二，希望你能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。”冷凰霁雪冷冷看向末日十二，眼中同样有杀机。

她痛恨被人利用，所以同样想杀末日十二。

只不过，她需要末日十二为她开启传说之中的轮回天池。

“我要恢复一下。”末日十二说了一声，然后盘膝而坐，开始调整呼吸。

刚才他受伤极重，再加上黄泉之力的反伤，的确需要休息。

冷凰霁雪并不阻止，只是一脸冷肃地看着黄泉天壁。

聂天则是看着冷凰霁雪，想要说什么，却不知该怎么开口，最终还是选择沉默。

他和冷凰霁雪之间，显然还是有着隔阂，就像是一张纸，却很难戳透。

片刻之后，末日十二露出痛苦的神情，聂天忍不住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