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奕玄薄唇紧抿，不说话，只是冷冷看着她。

顾千月却从他的眼眸深处，看到了冰冷之外，一抹复杂的神色。

心底深处，有个声音，一直在打击着她的灵魂。

她连声音都沙哑了：“那夜，穿着这件衣袍，从我房间里出去的人，也是你，是不是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“若不是你，你为什么要毁掉它？”顾千月忽然很想哭。

那夜，她醒来的时候，就是看到他穿着这件衣袍，从房间里离开的！

君奕玄却依旧冷着脸道：“本王的东西，本王想扔就扔，何须向你解释？”

“可你刚才说了，这件衣袍是北离的。”他现在却说，是他的东西！

顾千月用力揪住他的衣角，用力看着他，激动得指尖都在颤抖。

“你就是北离，北离就是你！为什么？为什么要如此骗我？为什么？”

从她第一眼见到他，就觉得他和自己的夫君，那么相似！

长相相似，就连给她的感觉都一样。

可他一直表现得冷酷无情，一直在刻意告诉自己，他和温润儒雅的北离，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
顾千月一度被他们弄得头晕脑胀的。

她不是没有怀疑过，可，她不敢怀疑！

为什么要这样？

君奕玄只是看着她，眼神逐渐变得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