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么炼钢啊之类的，我都是很喜欢的，姐姐就不用给了；我都有方子，只要离国不亡国，我是不会用的。”

换句话说，要是亡国了，那她也管不了那么过；与其当亡国奴，还不如背水一战，至于死多少人，她不管。

她只要在乎的人活得好好的，那些敢来离国的人，死就死吧；早死早投胎。

木晚晚看着她淡漠的眼神，伸手拍了拍她肩膀：“姐妹好好活下去，封建王朝身在皇家，有时候不杀人就要被杀；不要有心理负担，好好活着更重要。”

姜宁心里暖了暖，轻笑一声：“姐姐放心，我从来不是个好人，但也不是恶人；别人不招惹我，我是不会恶意杀人的。”

“你们何时走，我给你们准备些东西吧。”

“不必那么麻烦，我们今日就准备离开，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。”

木晚晚不舍看着她，难得有个这么投缘的小姐妹，这一别；不知多少年才能见，尤其她夫君这尴尬的位置，朝廷不行了，他们是要顶上的实在太要命。

姜宁看着她同情的眼神，嘴角抽了抽：“晚晚姐，你别这么看着我，搞得像是我马上要死了一样；咱这只是分别，不是永别，开心一点成不。”

“呸呸，可不能这么说话，太晦气了；我看你家那位也不是脑子不清醒的，只要不被道德绑架，你们会活得长长久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