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的是,陌王这边只是过渡而已,两人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;非要说吃亏的话,那是陌王更吃亏,毕竟要分一半财产出去。
一年为期,到时候就是和离,她也是不吃亏的;名义夫妻罢了,就算和离也不会有负累。
夜莺走在马车一旁,目光盯着自家主子脖,眼里满是疑惑:“主子,需要属下给你拿药膏吗?您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吧,这蚊子也太大了些。”
君陌冷冷扫了他一眼:“闭嘴,本王无需药膏。”
“啥,王爷这是为何?”
夜风在一旁咳了一声,给了个眼色:“夜莺,莫要多话。”
这是个不会看眼色的,主子脸都冷成这样了,还巴巴凑上去找骂;再说了,主子那痕迹,明显是人用牙齿咬的。
这个睁眼瞎,怎么就是看不出来呢。
夜莺闻言挠挠头,将满心疑惑压下去,主子这次上来好奇怪的样子;一直看姜姑娘的马车干什么,难不成是想吃姜姑娘做的吃食。
越想越对,自动脑补了一番,不住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