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吃撑了?”
差不多半个多小时,最难受的胀痛感缓缓褪去,傅云茵还是觉得撑,但是已经可以起身活动了。
傅云茵已经脱了拖鞋,整个人直挺挺的在床上躺下。
自拍杆硬邦邦的,重量带着坠感,在裤子侧前方支楞出一个“很新”的弧度。
“嗯!”
等到沈懿宽换上干净的T恤大裤衩,顶着湿淋淋快要炸成刺猬的发型坐到桌边,傅云茵放下手机,坐好准备用餐。
上次虽然在南岛停留了很久,但是眼睛受伤了,基本就窝在酒店里哪里也没去。
傅云茵认真点点头,撒开他的手,躺在那里难受的小声哼哼,任他帮她轻轻揉着肚子。
他能说吗?
傅云茵嘴里答应着,等摆盘服务生走后,她脱了拖鞋,整个人没什么形象的缩在桌边椅子上刷手机。
揣兜里跟不听话的小小宽一样?
“要不我背个包吧?”
带相机就得带支架,只是遛弯,搞太多负重不好。
沈懿宽接过去揣进口袋,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。
“下次不要点这么多,好浪费!”
“晚餐已经送过来了,你先吃着,我洗个澡就来。”
沈懿宽“啧”了一声,眉头紧锁,轻轻帮她揉着腹部促进消化。
“……”
沈懿宽从来不会拒绝她。
“夏天没事儿。”
吃饭前,她还想着去夜市转一转呢,现在好了。
每次住酒店都吃了浴袍、睡袍的亏,她这次学聪明了,来时带了有睡衣。
还有夜市什么的。
挑选照片大同小异的在D音和朋友圈,同步更新了一份。
“哪儿难受?”
沈懿宽跟在她身后:
服务生进来收拾桌子,傅云茵摸摸肚子让开位置。
“都以为,你背包也是我拿,这个比提包好多了。”
一前一后出房间带上房门。
傅云茵站在走道里,揪着他打情骂俏似的故意挑刺:
“嫌给我拎包麻烦是不是?觉得丢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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