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那边又传来消息,说柳蔓蔓脑震荡,手指、肋骨多处骨折,涉嫌轻微伤。
对比情况,傅云茵和贺曼可可能存有有防卫过当的嫌疑。
夜里没有高铁,两人一路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乘坐一趟飞机过来。
“是你动的手?”
间隔三四米的位置盯着傅云茵看了半晌,他脸色阴沉发黑,倏地转身就走。
她已经摆脱了那个家。
那么剩余不堪,起于谁,就该在谁身上画上句号。
可是一分开,每个人做的笔录说法都不一样。
沈懿宽觉得不对劲,跟了一路追问。
柳蔓蔓的几个小弟在一起时,能够统一指认傅云茵。
“那如果被霸凌的是我,柳蔓蔓这次会带人找我的麻烦,就是因为料定我不敢反抗呢?”
柳蔓蔓的小弟们麻了。
事后挂断电话,她抽走了储存卡,把损坏的相机上交给警方,要求做财产损失鉴定和验伤申请。
沈懿宽抿直唇角没说话。
傅云茵不想牵连贺曼可,交涉期间,一直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。
但是柳蔓蔓也别想跑的那么轻松。
当然,过来的不单单是傅音灿。
傅云茵提出了调取监控的申请。
阴暗的巷道被交替换成了警局值班室。
事情是柳蔓蔓先挑起来的,贺曼可后面下手是有些重。
“曼可,你知道吗?虫茧化蝶是必然会经历的痛苦过程。”
直到周边传来警笛声,这场荒唐的闹剧才得以收场。
“……”
那几个小弟直觉惹到了大人物,怕摊上大事儿,嘴硬坚守了一会儿后,一个个的,便都开始甩锅。
他们来时,傅云茵刚从洗手间出来。
手里一个个都明晃晃的摆出录音设备,明示接下来的谈话将被录音,在后面都将会成为证据。
“我是傅云茵,是傅家的公主,不是该被踩进烂泥里的人。”
傅音灿被他缠着没办法,怕耽误了出行时间,就大致说了经过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傅音灿直接带了律师团队过来。
“妈的,艹!”
沈懿宽直接爆了粗口。
他脸上戾气加重,浑身阴翳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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