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茵专注走神,沈懿宽喊她好几遍她都没听见。
最后还是沈懿宽在她脑袋上弹了一记,她才反应过来。
“干嘛?”
沈懿宽硬朗下颚朝她手腕抬了抬,“干嘛不戴我送你的表了?”
傅云茵有点心虚,低头喝面汤说:
“就是暂时换个款式戴一戴。”
她那时看见那只表,就总想起他。
沈懿宽舔舔后槽牙,不服气的收声。
但是连续看了不少地方,场地和地点进行对比,她觉得还是挺划算的。
“嗯。”
“行!”沈懿宽用力点头,“那我去学校了?阿茵,你有事给我打电话!”
二百四十多平的场地,一万二一个月,压一付六制。
当然,这些话,她不可能告诉沈懿宽。
“嗯。”
空间大一些的就利墙距看情况搭两到三个景,差不多能搭十八到二十个景。
昨晚香香软软的触感,他还记得。
学校边上停车麻烦,而且有时候晚课她眼神不好,开车不安全。
沈懿宽见她没推开自己,心里又是一阵窃喜:
“那我在受邀名额吗?”
傅云茵看出他的想法,果断拒绝:
沈懿宽拧着眉头,脸色臭臭的。
她租的场地在六楼,原来是做儿童教育机构的。
直把后备箱和后排座位都塞满了大件小件,她才“啪”的关上车门,坐进驾驶座往三环边上去。
送走沈懿宽,傅云茵舒了一口气。
“还没想好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但是不敢!
“不要,衣帽间的抽屉已经堆了好几只手表。”
这段时间经她们的手,各个隔间基础背景壁纸已经都贴好了。
傅云茵吃完一碗面,放下筷子看他。
他目光目的性太强,傅云茵及时推开他。
傅云茵刚准备点头,想到什么又摇摇头,“还是你开吧。”
前阵子国家颁布新的政策,儿童教育机构不能超过三层,地方这才空出来轮到她。
傅云茵签的三年小长约,房租算的一万一一个月。
沈懿宽托着椅子凑近傅云茵,“阿茵,你戴我送你的,要是不喜欢之前那个,我再送你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