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得寸进尺!”
“没干嘛,你干嘛?吓我一跳!”
沈家大家长走得早。
每次都吃不了多点儿,偏偏他胃口又很大。
沈懿宽往里侧贴了贴。
“……”
去厨房看,锅和碗也洗出来了,甚至台面和地上的水都有仔细的擦干净。
“把冰箱给我收拾干净!”
彼时傅云茵关了所有大灯,只开着饭厅那边的小灯。
平时火急火燎燥得跟哈士奇一样,这会儿就跟挨了训斥的伤心大金毛似的……
他嫌恶心,一甩手甩得冰箱门和傅云茵脸上都是。
沈懿宽跟前饭碗见底,傅云茵拿过他的碗站起身:
“我再去帮你盛一碗。”
沈懿宽没说话。
“阿茵……”
沈懿宽摇头,“吱吱”咬着烫得正好的脆嫩生菜:
“每次酒店送来外卖,身上和手上都脏着,等洗干净手米饭都结块了,很难吃,每次都吃不下去几口。”
“我吃了好几天的冷饭,每次都吃不饱。”
一四三.四二.一六八.二零九
傅云茵在里面一边洗澡一边咋咋呼呼的骂:
“你太可恶了!我就不该带你回来!”
她还在阳台捏着衣架扭捏,沈懿宽忽然出现在身后:
“你嘟嘟囔囔的,在干嘛?”
“……”
对沈家兄弟而言,老宅应该属于很沉痛的地方吧。
“哦!剥完这个蒜就去……”
加上事情起于她,她心里更有一股负罪感。
“地方很宽敞,你要不要躺上来一起睡?”
“就是那个小圆盒的,总之我保证身上保证一点汗味都没有,阿茵,好不好,我想抱着你。”
傅云茵沉默看着他努力炫饭的样子,轻声问:
傅云茵微微顿了一下,问:
“会所那边有那么忙吗?再忙也要好好吃饭。”
沈懿宽放下蒜头,从冰箱里抽出东西又放回去。
没好气瞪了他一眼,傅云茵挤开他回客厅收碗,才发现客厅桌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。
不幸的是油麦菜明显被压伤了,加上时间有点长,已经发黑烂心了。
沈懿宽抬头冲她笑,硬朗俊逸的面容透漏出温和的傻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