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师嘱咐过,化完妆要好好卸妆。
傅云茵回应的理所当然。
沈懿宽享受被她依赖和信任的感觉,可是又舍不得松手。
某些时候清纯代表弱势,无辜代表好欺负。
傅云茵趴在他肩头,两手揪住他头发,推阻摇晃抗议:
“开车不喝酒,喝酒不开车!”
“好好好,你的关心我收到了。我今天早点睡,休息一晚就能好,好吗?你也早点睡。”
“那好,如果一会儿难受了,你及时跟我讲。”
所以,不要打扰她的生活。
沈懿宽沉默半晌,沉甸甸的语气略带一丝委屈,只可惜傅云茵神经大条,根本没发现。
是沈懿宽。
两个人挂着通话各忙各的,偶尔交谈一句。
沈懿宽摇摇头,直起身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快步往外走。
沈懿宽拿她没辙,把她放下来,摸出手机原地约车。
“不用。”
他们两个走的利索。
像那时在军训基地的那样。
尤其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。
沈懿宽压低了声音,嗓音听起来沉沉缓缓的。
“喂……”
一零七.一七二.一零一.一一九
她也不想再来,也不会再来了。
两个人面对面住着,沈懿宽今天喝了酒,傅云茵坚决不要他送。
沈懿宽沉沉“哼”了一声,想说都不是。
听傅云茵说学校课程需要配备笔记本和相机,沈懿宽闭眼躺在床上,说他懂,明天周日可以陪傅云茵一起去看。
“干嘛?”
……
怕被人看见回头在学校里认出来,她环住沈懿宽颈项,听话的俯低身。
“你有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野蛮?给我一点反应时间!”
傅云茵顺势接听,坐在电脑桌前擦拭半干的头发。
她从一开始在意的就不是什么系花、校花的头衔。
“才八点,这么早?”
特定场合,特定装扮。
“这就野蛮了?”
“不,所以要靠着着装来打辅助。”
“刚洗完澡,一会儿吹一吹头发就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