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想感谢我,就赶紧好起来吧,你还欠我一顿饭。”
傅云茵默了默,说:
沈懿宽“啧”声拖着椅子在床边坐下,“那不是在听你的教诲?”
傅云茵乖巧靠在枕头上,躺了有一会儿忽然又喊住他:
她面容恬静,唇瓣微微开合,呼吸很是沉稳绵长。
沈懿宽不说话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沈懿宽?”
不过傅音灿让酒店负责人谢慕找来照顾傅云茵生活起居的那些人,沈懿宽一个也没要。
沈懿宽冷笑:
“不用觉得不服我这个外人。傅云茵以及我个人的所有开销,都从我的账上走,不会占你们傅家酒店一点便宜。”
“三万找不到就五万,今天就要,最晚明天,要不然别怪我找你们傅总麻烦。”
“听一半儿吧。”
现在沈懿宽说开销走自己的账,谢慕对他态度立马有所改观:
不过想想也是。
每次不是偏向别人,就是犹犹豫豫……
傅云茵是傅家的人,住傅氏酒店会比较方便。
“沈……”
“你给三万太多了,还五万……而且我也不需要两个人照顾。”
傅云茵能吃什么,不能吃什么,哪些行为不能做等等,全都要给他写出来。
谢慕一挥手,带着一众阿姨火速离去。
沈懿宽懒懒应声。
傅云茵世界漆黑一片,没有时间之分,躺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。
“有时候我觉得你说的很对,所以我尽可能的遵从适应。但是不要在这种对待自身的事情上节省。”
什么鬼“教诲”?
“那你听吗?”
沈懿宽开车带傅云茵回酒店。
沈懿宽办理出院手术,帅气高挑的大个头趴在护士站一个劲儿的墨迹。
傅云茵倏地弯唇,“好。”
谢慕一直以为沈懿宽是个蹭吃蹭喝,还拽得不行的小白脸,所以一直瞧不上。
傅云茵哑然。
沈懿宽问她: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