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跟在推车旁边乖得跟鸡仔似的,一路护送回病房。
……
沈懿宽心底碎碎念。
傅音灿说沈懿宽是无赖,沈懿宽还真就无赖上了。
“你洗手没?手干不干净!”
彼时傅音灿赶到时,沈懿宽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抠墙皮。
沈斯年的弟弟,是他妹妹的教官?
“傅云茵没死成,她有没有失望?”
“凭我是云茵的哥哥!”
眼科手术室,又不是产房,有什么可吵的?
沈懿宽冷哼,双手抱肩,满眼冷意嘲讽。
沈懿宽跟在旁边跑,边跑边握着傅云茵的手喊道:
“医生!她没声了!她怎么没声了?怎么办?怎么办?”
沈懿宽连连“哦”了几声。
“你让我走我就走?凭什么?”
傅音灿黑着一张脸想骂人。
“还有没有点素质了!”
“你是云茵的教官?”
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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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懿宽眉毛挤了挤,跟着起身站在门口探头往外看。
傅音灿皱眉,声音拔高:
傅音灿难以忍受,揪着他花衬衫领口把他压向墙边。
两人相互看不上眼,用力推开对方。
“哟,千盼万盼,傅总可算是来了。”
“谢谢你这两天的陪护,现在傅家来人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是她们两个的哥哥,这有什么问题?沈家二少爷,请你不要在这里耍无赖!”
医生却已经将医护车推远。
正打算一会儿喊保安过来把人弄走,沈懿宽先一步抬眼看见了他。
傅云茵轻轻摇头,沈懿宽立马制止她。
医生们帮助傅云茵挂好点滴后从病房离开,傅音灿这时候才进去。
手术不大,一两个小时就能做完,但傅音灿速度比手术更快。
之后等待的时间里,沈懿宽克制不住捏拳来回走动,莫名有种焦灼等待医生宣布母子平安的错觉。
第二天照顾傅云茵吃完早饭,沈懿宽送她进手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