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晚安。”
沈懿宽尴尬到身体僵硬,耳根子迅速升温,又红又烫。
“也是。”
那天把人堵在墙壁角落的行为,他事后都不敢想。
傅云茵为什么这么珍惜、那么离不开它?
北后崖那么危险的地方,她都敢跳。
但是沈懿宽的这些假话,傅云茵点点头,都信了。
沈懿宽得意扬眉,自信且意气风发:
“我眼光这么好,你要是不喜欢才是真的眼瞎。”
“我没说不喜欢。”
如果因为没回信息的事,傅云茵露出一丝丝的不高兴,沈懿宽可能就不敢这么强势了。
“……”
什么很像欺负人?
傅云茵平静道:“我刚才是在想,原来你是看见信息了的。”
“干嘛要骗你?”
沈懿宽一阵无言,沉默半晌干巴巴解释:
他干咳转移目光。
“距离你三米左右的地方。”
“那样很像欺负人……”
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连连后跳,往床铺最远的距离撤去。
一一四.四一.八一.二一四
这些当然是假话。
沈懿宽恨不能想到地缝钻进去。
当时就是为了躲避傅云茵,他才跑去的草原。
傅云茵迟疑了一下,轻轻点头。
还指望着谁去哄吗?
“要喝水?还是,还是要去洗手间?”
如果是陌生人,她一定会找高教官。
烦躁的心情被这一句话抚平,沈懿宽眉梢扬起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过来:
沈懿宽眉骨压低,看着傅云茵小巧的脸颊又扯回刚才的问题:
互道晚安后,房间再次沉静下来。
他在吃醋……
“不喜欢就还给我,不用编谎话。”
她不介意,可沈懿宽却一阵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