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裤子口袋摸出一小打筋骨贴递给傅云茵。
她已经比很多人都幸运了。
别去管她了,别去想她了,别去看她了不行吗?
谁的动作不标准,谁头顶的矿泉水掉了,全班连坐受罚,80个深蹲或80个俯卧撑属于最基础的惩罚,谁都跑不了。
“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,就尽快处理一下吧。明天会有实操训练。”
光凭一点点的集团股份,云泥之别,他怎么敢动那些心思……
一身教官制服,面容硬朗透漏出温玉般笑容的男人简直不要太碍眼。
傅云茵对他莫名好感,接过东西起身礼貌道谢:
训练辛苦的不光是体能的消耗,还有焦灼的烈日和会滑进眼睛里的汗珠。
某些时候,傅云茵也会滋生一些感慨。
“能搞很多钱的那种,运动员你觉得靠谱吗?”
“所以,是膝盖还痛吗?”
“哎睡觉睡觉,抽什么风?尽扯那些有的没的,没劲!”
沈懿宽烦躁呼出一口气,黑暗里,翻身晃得的床板“咯吱”响。
借口喝水去了场外,傅云茵坐在操场边缘的路灯下,一时半会没再回到人群中。
比如走军步时,人均头戴军帽、头顶一瓶矿泉水,早晚站队绕操场走三圈。
沈家的继承权也不在他手里。
四五.七六.一六九.一七六
沈懿宽半爬起身,推了一把高宇的脑袋。
薛幸川轻轻颔首,微笑摆手:
沈懿宽错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,语调发冷的警告:
是啊……
以为对方是过来提醒她返回队列,傅云茵不好意思的想站起身,刚有动作就被按住肩膀又坐了回去。
“高宇,你说,击剑能混出什么名堂吗?”
会有更多的人侧目。
除了训练花样的增多,对整体的要求也明显有所提高。
“嗯?”
傅云茵收起筋骨贴,小跑回队列坐在杨雪莹和易迁身边,继续看表演。
她是傅家的女儿,人生有过一次大大的逆袭。
这几乎是个死局。
比如除立正稍息、站军姿以外,还有抱肩扑步热身、鸭子步、俯卧前行、男生俯卧撑,女生抱头深蹲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