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翻涌的情绪,傅音灿眼神晦暗。
简氏会所停车场,车里:
沈氏兄弟两个一个坐在驾驶座,一个坐在副驾驶。
沈斯年蹙眉拨通电话,沈懿宽则坐在一旁,同样皱着眉毛焦急等待。
不多会儿,沈斯年放下电话。
“怎么样?”
“在忙。”
沈斯年摇摇头:
“和傅音灿说的一样,说是暂时没空接,让晚点再打。”
“有什么可能忙的?”
沈懿宽拨弄头发,烦躁“啧”了一声,心里越发觉得傅云茵是受人限制。
“他傅家的人,要让我们沈家让利才能知道她是否安好,这算什么?”
心里沉甸甸的,纵使担心,沈懿宽嘴皮子依旧又犟又硬。
“干脆别管她算了,她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虽然了解沈懿宽的性子,可这话沈斯年就不爱听。
什么叫“死活跟他们没关系”?
车内空气凝结一瞬,沈斯年解了车门的锁:
“下去。”
沈懿宽下颌线紧绷,一张桀骜俊脸板起,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。
以为是让他去后排座位,他推门下车,刚站定,黑色保时捷低哑“轰轰”两声,缓缓从车位倒了出去。
“?”
沈懿宽赶紧跟过去。
“等一下,我还没上去!”
车子在过道停下,沈斯年从上面下来,走到后备箱拎出击剑包,直接甩手抛给沈懿宽。
“……”
车子再度起动,随后提速。
“我又没说什么!”
沈斯年直接摇上车窗,屏蔽声音。
“手机没电,你把我抛这,我怎么回去啊?”
沈懿宽提着三十多斤的击剑包,狂奔追车拍窗。
“哥!哥哥哥!”
“电话!傅云茵的电话!给我一份,给我一份再走!”
……
沈斯年和沈懿宽陷入忧心境地,傅云茵则处在严苛挑战自身极限的课程训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