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
正压低眉梢一脸不耐桀骜，前面沈斯年忽然转过头了，一脸阴翳。

只是临了将合同推回去，由沈斯年签署名字时，沈斯年却迟迟未动。

沈斯年瘦削修长的手按住文件夹：

傅音灿不耐烦催促，“签合同吧。”

“傅总，所以现在是？”

沈斯年皮笑肉不笑，两人握手又松开，相继落座。

傅音灿哼声低笑，“年轻人初入社会，是应该学学规矩。”

傅音灿盯着沈斯年，对着话筒说明来意后，要求佣人将电话转接给傅云茵。

人在门口一边站定，拳头还跟泄愤似的，在墙上敲了敲。

沈斯年作风一向严谨，毫不拖泥带水，今天似乎有些反常。

“我没让她过来接听。”

“……这，真的很抱歉，音灿少爷。”

沈懿宽挑眉，一边走一边打量前面的沈斯年。

狠狠呼出一口气，沈懿宽心里把傅云茵diss一万遍。

沈斯年拿好文件夹，摔上车门。

“……”

傅音灿挑眉。

本就是让人心情焦灼的事，沈斯年也就没藏着掖着，直接开门见山：

“我听说云茵回奶奶身边了，最近一直联系不上……想问问你，她是否还安好。”

“……是新调的助理。”

“沈家没有插手傅家家事的意思，但根据一些情况的了解，我需要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全。”

沈斯年道：“我要确认她的安全，而不是你口中所谓的“安全”。”

各种助理沈懿宽见过不少，却从刻意留意过所谓的助理应该是怎样的姿态。

沈懿宽身体不由站直两分，直直朝桌边看来。

傅音灿压着火气，尽量不在外人面前失态。

沈斯年口吻寡淡：“约了傅氏的人，过去看看再说。”

“不行，我要跟一起去见傅氏的人！”

“你现在是助理，上去站着少说话。”

还是贵宾室包间，沈斯年过去，傅音灿已经恭候多时。

沈斯年盯着他，没动。

傅音灿气急道：“还能不能签了！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