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一直都盼着她从这儿搬出去?”
“不要总是这需要钱,那也需要钱,需要钱的地方多了,难道你从现在努力就能努力得过来吗?改变甚微是不是?”
想是这么想,可等沈懿宽离开,沈斯年手里新燃起来的烟,没抽两口就按进了花盆里。
他像是某上市公司的面试官,冷峻又严苛地往茶几沙发边一坐,修长手指不带一丝感情地轻点桌面:
毫无疑问,傅云茵就是正在被他“面试”新人小菜鸡。
得,现在也用不着他。
沈懿宽表情微僵,坦然点头:
她东西本来就不多,书包装满,再额外拎了一个半新不旧纸质收纳袋,差不多就齐全了。
沈斯年眉心皱得更深,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哭吧。
得让她知道,眼泪吓唬不了人。
小叔叔改变主意了吗?
心中隐约腾出欢喜,傅云茵跟在后面踏上楼梯,前方沈斯年低哑好听声音再次传来:
傅云茵小声喊着。
“嗯?”
他像是被气急了,修长食指反复敲击桌边。
还有酒柜、榻榻米以及摆满绿植花盆的阳台……
“坐。”
“我以为是你水浇太多。”
真的不是她要哭。
二三.九五.二一三.一八五
“上楼。”
沈斯年抽下领结随手甩在沙发上,深深吐出一口气,转身下楼。
傅云茵失落颔首,嘴角下耷,含着嘴唇又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似乎很茫然沈斯年说的眼神,到底是什么眼神。
沈懿宽双手环胸,从二楼下来后,就一直倚在沙发侧面看风向。
“算了,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吧,反正我也就是个偶尔过来蹭住的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我堂堂一介男大学生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?”
虽然死掉的盆栽占据多数,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,二楼比一楼更具有生活气息。
傅云茵睁着无辜的眼望着他,轻轻点头。
沈斯年见她不懂,也歇了再说的心思,只缓下口吻又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