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复平时在傅爸和傅音灿跟前的乖巧,傅冉冉笑得乖张得意:
傅冉冉嘴角弯起,漂亮的丹凤眸倏忽阴翳下来。
傅冉冉嘻嘻哈哈拦在傅云茵跟前,故意揭她的伤疤:
从床上起来看着陌生的环境,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没什么好哭,好难过的,尤其是人情这一点之后。
一些平时伯父、堂哥送来的很好用的笔和本子,她都收进书包里。
“瞎说什么?没看见傅小姐身上穿着英高的校服吗?”
不论发生什么事,无论她的反驳多么有理有据,甚至就算是手握证据,傅家的所有人也始终都是站在傅冉冉那边的。
殊不知她前脚刚走,屋里几个年轻的女孩顿时议论起来:
血缘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。
中年妇女注意到门缝里的傅云茵,不禁上下扫视两眼。
“刘姨,刚才那是谁啊?少爷搬出来住,不会就是因为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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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傅小姐吧?先生打过招呼了,您起来直接忙自己的就行,其他的我们来收拾。”
……
“是……”
刘姨客气恭敬的态度,已然把傅云茵当成了自家主家对待。
刘姨笑道:“那行,我们都收拾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差把这些杯杯碗碗摆上去,再把地面桌子打扫一下就好了。”
这话说得很委婉,但傅云茵知道,沈斯年的意思是她起来以后,想走随时走。
傅云茵收拾时,傅冉冉不请自来,推开房门就歪在床上坐着,傲慢踢着妥协玩。
她草草抹了一把眼泪,打开衣柜,加快了收拾的速度。
刘姨安抚道:
“傅小姐您别介意,这屋子我们今天就能收拾好,可能暂时会有点吵,要不您先上二楼?”
果然,一听她有可能改变主意,傅冉冉立马变了态度。
“好吧!如果如你所说,这次你真的要走,那就请你走远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