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听到声音啊。”

“火炮军咋这么快,他们会飞吗?”

土藩人至今搞不懂天雷燃烧弹和炮弹有啥区别,是怎么制作出来的。

就在此时,三十枚燃烧弹“蓬”地落在他们中间。

酒精带着火焰炸裂开来,向周围喷 射,瞬间将边上一切可燃物点燃。

有的土藩兵运气不好,身上衣服被点着,拼命在地上打滚,响起杀猪般的嚎叫。

土藩国师也被吓得抱着脑袋,喊道:“大王,这是何故?”

气得土藩王一个大逼兜子打在他脸上,骂道:“故你娘个头,每次听你的都要吃亏,你当个毛的国师,怕不是中原的奸细吧。”

他很后悔听了这货的话,其实仔细一想,在这个地方歇脚,本身就不安全。

接着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天雷燃烧弹袭来,土藩兵出动上万人找木柴,整整找了一个时辰,现在全成了燃料。

木柴耐烧,火焰越烧越旺,温度越来越高,烟雾越来越大。

土藩王捂着口鼻,喊道:“所有人都起来,去看好自己的马,跟着本王冲杀过去。”

一名土藩马官咳咳吭吭的跑过来,喊道:“大王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