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司马吧,兼北凉女王,再加个皇妃?”

“哼,你也太偏心了吧。”

萧绰佯装生气,李炎一把将她抱起来,扔到床上,笑道:“你天天陪老公睡觉,还不爽啊?”

“臭流氓,不要过来。”

“臭流氓,哈哈,痒痒痒!”

“不要碰那……嗯啊……”

“老公,老公,吻我……”

营帐外,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,站在李炎的营帐边,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,不由得暗暗骂道:“果然是个贱男人,见一个爱一个。”

公子白不由得想起,在醉月楼那段日子,天天被李炎教做女人,至今还让她回味无穷。

自那之后,公子白就没让男人碰过了。

虽然她跟匈奴王呼尔赤结婚了,但呼尔赤年纪大,每次喜欢喝得醉醺醺的来做这种事。

公子白通常都让侍女躲在床底,呼尔赤快要进房间的时候,把灯一掐,让侍女替她应付呼尔赤,而她则在床底下躲着。

反正呼尔赤也就打个喷嚏的功夫,便睡得像头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