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五宗罪,草菅士卒,镇北军攻打河西,武甲不顾战况,逼迫镇北大将军陈元攻城,导致五万士卒白白冤死,事后班师回朝,却以凯旋之名欺骗君臣。

“第六宗罪,苛捐杂税,……”

“第七宗罪,弑父,廿二年八月初十七,武帝病重,武甲以枕头闷其口鼻,大喊请父皇升天,将武朝开国帝王,武甲的亲生父亲武舜闷杀,以求立即继承皇位,此有忠孝侯徐福亲笔供词为证。”

卧槽,武三安和霍汾将这些内容听得一清二楚。

最近武朝内忧外患,外族入侵,对内抢粮,到处叛军四起,朝野上下对武甲十分不满。

李炎让上千名士卒在战时将他的罪过一一嚎出来,这是想唤醒士卒的怒气,激起这些家伙倒戈啊。

“又来,这家伙除了玩这些名堂,还能做什么?”霍汾骂道。

但他也知道扰乱军心这一套,李炎玩得是多么娴熟,上次硬生生将虎贲军策反。

虎贲军士卒也是懵逼,上次你李炎为了保护京都,也对我们细数张皇后罪过,今儿又细数武甲罪过,你特么到底站哪边的啊。

但是呢,李炎说的又全是事实。

弑父这条罪名,整个京都城都知道了,很快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