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掌柜看看汤良,又看看京都府尹,说道:“你们两位倒是为我说句话,主持公道啊。”

他知道这两货都是皇后的人,汤良的官儿可比李炎大多了啊,怎么如此之怂。

“法理是这世上最基本的公道!”李炎喝道,接着冷冷问道:“现在我问你,是有人指使你,还是你囤货居奇,还是故意拒收铜币。”

张掌柜难以抉择,选择有人指使吧,搞不好把皇后拉下水,牵连甚广,那他可担不起。

毕竟这种与朝廷作对的事,只能偷偷摸摸干。

选择囤货居奇,尤其是粮食,是要进大牢的。

选择故意拒收铜币吧,则要挨板子。

他不再嘴硬,彻底萎靡了,笑道:“李少傅,可否容我去仓库看看,到底还有多少粮食,然后再来向您汇报。”

“等你挨完板子再说吧。”李炎说道。

“这……我要去见国丈爷。”

“等你挨完板子再说吧。”李炎重复道。

接着他又看着带来的孙记布坊,张记菜场的两名掌柜,问道:“你们又是何种原因?”

两人默默垂下脑袋,扑通跪下:“请李少傅念我们初犯,不要处罚我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