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武弼嬉皮笑脸,态度比平时好十倍不止,但武月知道他没安好心。
他对李炎太监身份的蔑视,几乎就是深入骨髓,再怎么装都没用。
李炎却坦然地坐下来,说道:“月儿,既然二皇子好意,大老远带来的,我们怎能推却呢。”
武弼有些意外地说:“臣子也可以称大武郡主小名了,我还以为月儿只能我们这些兄长叫呢。”
武月坐下来冷冷回道:“李炎不仅是臣子,还是我的挚友,我允许他这么称呼我。”
“挚友?”
“没错,就是挚友,一起经历过战争,一起对抗过死士,一起杀过悍匪的挚友。”武月坚定地说。
武弼强烈地感受到,皇族尊严受到了冒犯。
若将来他当皇帝,肯定要把武月这个郡主的称号给废了,居然和一个太监当挚友。
但现在他要和李炎商量铜矿的事儿,只能和颜悦色。
“李少傅最近处理铜矿的事儿,非常辛苦,我谨代表父皇和母后,亲自为你斟酒。”
武弼假模假样的给李炎倒满酒,他这虚情假意,犹如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