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鹰已经被带到了北凉和幽州的交界地,关押在北凉军的破牢房里,也没人管他。
他要想保家人活命,只有逃出去,把李炎给杀了,完成任务才行。
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,根本无法动弹,这是武月交代的,就连吃饭都是往他嘴里插个木漏斗,直接喂粥。
拉屎拉尿则是裤子挖个洞,想擦干净都不行,现在还是满屁股屎尿味,臭气熏天。
项鹰生平没受过此等羞辱。
他想要再来一次咬舌自尽,吸引士兵注意,或许能找到机会。
但上次实在是太痛了,舌头伤口还没好,根本做不到啊。
就在一筹莫展之际,项鹰赫然发现身边袭来一股香气,味儿还有点熟悉。
他心里一惊,睁开眼睛,看到一袭白色。
“公子白,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公子白捂着鼻子,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嘲讽道:“你现在哪有前朝武将死士集团首领的模样,简直像条待宰的死狗。”
“小的惭愧,请公子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。”项鹰说道。